蔚琳 出柜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登西,文章内容就是标题那样,我不会写谈恋爱我觉得我就是个five,天天在欧欧西。
我个人觉得8,我写的人物看起来有一点精分,但是我又仔细推敲了一哈,觉得人物的反应应该是通顺的emmmm.摇了我8我只是个铁憨憨。
垃圾拳头拆我cp气死我了,原地爆肝给我的蔚琳疯狂打call,求你们结婚8。
大半夜神志不清信口胡诌。
嗯这是重发,我改了一下结尾,还是有点烂尾...
——
1.
平安夜的皮尔特沃夫刚下过一场大雪,现在风雪过了,大街上又是行人熙攘。小情侣们在肥大绒衣的掩盖下挽着手,走到何处都能听见Jingle Bells.
虽说是平安夜,皮尔特沃夫的警局却仍然照常上班。一直到晚上十点,凯特琳才关上灯离开档案室。
蔚在大厅的沙发上靠着,凯特琳走过去拿自己的羽绒外套,走近了她才发现蔚眼皮底下的乌青格外显眼,眼睑往下盖着竟是睡过去了。
这几天皮城又发生了一起大案,临近圣诞上头更是催得紧,蔚陪着她忙前忙后,就累成了这副模样。
生着坚硬枪茧子的纤细手指落在那个不羁的刺青上,辗转流连。被骚扰的女人因为职业病从睡梦中蓦然惊醒,冰凉的手掌交叠,她侧脸看见凯特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
她也跟着笑,拉着对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上试图渡些热量过去。
"你想干什么?小蛋糕。"
凯特琳抽回手替她拢紧外套,这才空出手来替自己穿上外衣,"累了怎么不回去睡?"
"没有你在我也睡不着。"
"那我以后是不是每次外勤都要带上你?反正你也不肯休息。"凯特琳不和她闹,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身等她。蔚了然地起身跟上,却在她的身后恶意地搂上了凯特琳,"那是自然。"
"好了,撒手。"隔着厚重的衣服凯特琳都能想起那些夜晚她的手在自己腰间逡巡的柔软触觉,"回家了。"
蔚也不再闹,真的就放开了自己揩油的手,老老实实跟在凯特琳身边,亦步亦趋。
道路边的积雪已经有了可观的厚度,脚踩上去能够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凹陷。四只脚留下一连串脚印,从警局绵延到了公寓楼下。
那一层的窗户透着光,蔚心头一紧以为是遭了贼,急匆匆就冲了上去,不想却在房间里和一个中年妇人打了个照面。
"你是?"妇人看起来并不显老,还有一双和凯特琳一样秀丽的碧色眼珠。妇人的目光在蔚的脸上的" vi"停留了几秒后给了她一个并不怎么明媚的笑,"凯特琳的同事?"
蔚莫名觉得有些慌张,一句承认都卡在了喉头不上不下。
凯特琳追上来,看见了房间里的妇人,乖顺地叫了一声,妈。
2.
妇人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回去,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埋怨,"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准备的饭菜都凉了。"
"事情多。"凯特琳言简意赅的回答其实更像是敷衍,妇人也不恼,转身就回厨房热饭菜去了。
蔚看着妇人的背影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低声问了一句怎么办。凯特琳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所以她们还没有考虑过出柜。没想到凯特琳的母亲会突然造访,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怕什么。"凯特琳说得风轻云淡,"我们,堂堂正正。"
这一顿像极了宵夜的晚饭原本没有蔚的份,妇人临时又下厨做了一份,她客客气气地向蔚道歉,蔚看着她的眼睛却只觉得如芒在背。
这一顿饭害她如坐针毡,食如嚼蜡。
妇人的视线在蔚的脸上扫了一下又移开,"这么晚了,你同事该回去了吧?"
大冬天的,蔚没由来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皮城没有住处,暂时和我同住。"
"哦。"妇人不咸不淡地应了这一声,"不是皮尔特沃夫的人?"
凯特琳忽然有些心虚。
"我听说,她来自祖安。"
凯特琳没有否认,"是。"
"街坊邻居都说我的女儿和一个祖安的女流氓在一起工作,我以为是谣传。"碧色的眼珠瞬也不瞬地盯着蔚,"原来是真的。"
"妈,她真的是一个出色的警察..."凯特琳向来思维冷静,万万没想到居然落了母亲设的套子里,她一时也慌乱了起来。
妇人不说话,视线又落回凯特琳身上。
一晌无言。
时针和秒针在这一瞬间重逢,圣诞节的烟火在皮尔特沃夫上空绽放。凯特琳晃神了片刻,因为太忙还来不及修剪的长指甲嵌进了皮肉里,她疼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爱她。"
她说我爱她。
妇人忽然歇斯底里地拍着桌子斥骂她,"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和祖安的流氓厮混?"
"对不起,妈..."凯特琳根本就不想哭,可是眼泪还是很直白地因为地心引力往下坠落,她执拗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可是我爱她。"
"好啊!你爱她?"妇人脸上应该是一个笑容,可是声音分明又是颤抖的,蔚在那个嵌着碧色的眼珠的眼眶里看见了水波。
"你爱她又如何?你要如何面对街坊邻居?你要如果面对你爸爸?"
凯特琳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掉着眼泪。蔚心疼得想去抱她,那只手却在半空中僵住,最终是递了一包纸巾过去。
"阿姨..."蔚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隐藏心思的人,只是因为凯特琳她才硬生生憋着一口气保持沉默到现在。
"如果您害怕我是祖安人的身份会给你们带来困扰,那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去打扰你们的。"蔚的音量比平时拔高了不少,掷地有声。
"而且我现在和祖安毫无瓜葛。我是皮尔特沃夫的警察,我忠于皮尔特沃夫,我也忠于凯特琳。"
妇人气笑了,眼眶里兜着的水波因为眼角挑起的弧度忽然滚了下来,"就算你是皮尔特沃夫人又能怎样,你们都是女人啊!"
"妈!"凯特琳捂着眼睛,几乎是喊出来的,"女人又如何?女人就一定比男人差吗?我有手有脚,我有能力,为什么一定要嫁人生子?"
妇人忽然失声痛哭,蔚不知所措地呆呆立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凯特琳止了哭泣,掌上的伤口却还在渗血。她随手又抽了几张纸盖在伤口上,声音低哑却格外清晰,她像是在和母亲争辩,又像是在对蔚做一个郑重的承诺。
她说,我们不是畸人,不是愚人,我们应该把自己的幸福争过来。
3.
一直到十二点半过后,妇人似乎是累了,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再给蔚一个眼神,她只是和凯特琳说,"我晚上出门前你爸爸还要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凯特琳如鲠在喉,于是缄默着。
妇人扬起一个笑,"你爸爸很想你,等你不忙了就回家看看他吧。他是真的老糊涂了,最近一直说你忙得团团转,是打算嫁给事业了。"
"妈..."凯特琳想说点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就只说了一句,"我送你。"
凯特琳陪同自己的母亲下了楼,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闷头走着,皮靴在雪地上踩出咯吱咯吱的杂音,昏黄路灯下两个黑色的阴影却是交叠的。
"你小时候也总爱跟在我身后面转,向我问这问那,走累了还要我背你。"母亲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打开了话匣子。
凯特琳不敢看她,只是小声应了一句,嗯。
"现在那个在我背上叽叽喳喳的小姑娘长大了,我干涉不了你了。"母亲这句话说得有了几分不甘愿,"这件事情我代你瞒着,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他这几年脾气变得暴躁,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火了。要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也别和他气,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妈..."凯特琳红了眼眶,在巷子出口停下来给了母亲一个拥抱,"对不起。"
母亲终于是笑了,她替凯特琳拉好围巾,"你要是现在和那个女人断了,就不用说对不起了。"
凯特琳僵了一下,脊梁骨却挺得笔直, "雪天路滑,我送你回去..."
"送什么,我又不是畸人,也不是愚人。"母亲同她开着玩笑,碧色的眼珠里映着路灯的光亮。
"行了回去吧,你的好情人怕是等急了。"
凯特琳最终还是听了母亲的话半路折回去了,走出小巷子,她才发现原来西边挂着一轮霁月,雪还没化,风已偃了。
4.
凯特琳回到住处的时候蔚正趴在阳台栏杆上抽烟,脱下拳套的手指纤细清癯,只是伤痕累累,都是她以前在祖安和人打斗留下来的光荣勋章。
凯特琳扯掉她手中的烟,在她的动脉处烙下一个吻,"你怎么不去睡觉?"
蔚的声音透着些疲惫,"睡不着。"
"怕什么?"凯特琳带着笑意看她,"我妈又不会吃了你。"
蔚反手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抱里,"我十几岁那会儿和人打了一架,那时候我被打骨折了,差点死了。"
凯特琳忽然觉得有些心酸,"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
她却自顾自说下去,"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怕。可是刚才你妈妈看着我的时候,我怕到发抖。"
"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凯特琳靠着她柔软的胸膛,用指腹轻轻在她心口划着,"下次要是出警抓人,你还这样我就扣你工资。"
蔚低头去吻她,烟草的呛味渡进凯特琳的口腔里,一阵泛苦。
凯特琳不喜欢烟味,蔚之前特地为此戒了烟,但是这一次凯特琳没有推开她。怀里的女人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后背描摹着些什么,蔚凝视去辨认,却发现只是两个字母。
VI.
蔚止了这个吻,低头看她温柔的碧色眼眸忽然一阵鼻酸。
"小蛋糕,你刚刚说你爱我。"
凯特琳低头不肯去看她,蔚知道她是羞了。她笑了一下,却没有任何逗弄小蛋糕的心思,一字一句说得郑重其事。
"我也是。"
凯特琳难得笑出了声音来,她说,"知道了。"
蔚也不恼,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唇边小心翼翼地去舔她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
"疼吗?"
凯特琳摇摇头,"枪林弹雨都过来了。"
"那我替你疼。"
"你好酸。"凯特琳作势要打她,闹着闹着就搂着对方睡到床上去了。
隔天醒来凯特琳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痂,一切都在渐渐变得更好。两只同样布满伤疤老茧的手握到了一起,凯特琳用另外一只手去揉那一头显眼的粉发。
她小声说了一句,"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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